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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對著鏡子呵了口溫熱的氣,就著上面的薄霧,用食指畫出了淡淡一抹我的心還是妳的。
妳帶著它,就這麼抵在心口上。
妳拿了一枚銀色的戒指,要我戴著,可惜它太大,我又怕弄丟了,就把它收在盒子裡。
不敢去動它,不忍讓她沾上一點灰。
就這麼安靜地躺在抽屜裡,我上了鎖的。
鏡子隨妳飛著,在零下的高空中,我真擔心會不小心砸碎了它。
我們想著,在那般凜冽的環境下,那抹心能不能結成霜,牢牢刻印在鏡子上呢?
鏡面上殘留的水氣,當真凝成晶,陽光折射下,閃耀地讓人睜不開眼。
目睹人間已千萬年永凍的雪,不得已融化著,而這抹淡霜又怎能苟存? (去它的EL Nino!)
他也就自然地,和大氣中那許多蒸發的心凝聚,降下了一場場雨。
在你埋在枕頭裡,悶不吭聲的落淚時,伴著你。
搬家的時候,我在抽屜看到那以為已經走失了,卻又從未移動過的戒指。
似乎合手了些,我戴上了幾天。
用手指,撥弄著內側刻著的兩個英文字母。
戒--指,戒指,這稱號起的有趣!
將它戴上了,你就要成了一個持戒的僧人了嗎?
陪了我幾天,然後它又突然消失了。
我試過找著,盼著她會突然又出現在我的生活。
並不是那麼熱切的這樣想著。
罷了...
前面的路還長著,就算冰天雪地,我一個人也是能走的。
至於戒指嘛~我想還是自己買一枚,能好好和我的指相印,就不會無端失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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